牛奶要加糖

随便

【茸茶】故人2

!!!乔鲁诺x阿帕基,不适者慎入!


非常短小的一更(其实我也没想到还能有后续)。虽然很想一脚油门踩到底,车技太差想想还是急刹了……


*本次更新有原创路人角色。


阿帕基从前当警察的时候见过形形色色各种犯罪,其中性侵犯是比较常见的一种犯罪形式,他厌恶对弱者出手的败类,同情受害者,对于愿意出手相助的好人――比如曾经因此入狱的米斯达,满怀敬意。对于受害者而言,他们那一刻的光辉约莫能够超越上帝。


阿帕基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感谢上帝的那一天。


越来越响的拍门声取代了门铃声,阿帕基狠狠抬脚就朝乔鲁诺踢去,自然,也被他轻松躲开。他连忙系好睡袍,整理好表情,连拖鞋都没穿就去开门,简直像是落荒而逃。


“阿帕基你没事吧?我听到好大的响声,我以为有小偷呢,我以为你在跟小偷打架呢!你平常这个时间不是早就睡觉了吗?天啊阿帕基你的脸好红!”


阿帕基头痛地耙着头发,解救他的“上帝”――他的邻居凯西,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,跟十五岁就成熟过头的特里休不同,凯西还是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。她还在喋喋不休地诉说着自己对他的担忧,看来是刚才混乱中打碎的茶杯提点了刚好路过他家的凯西,阿帕基舒了口气。


“我没事,你快回去吧!”阿帕基无视了小姑娘满脸“快让我进屋坐坐”的请求,稍稍侧身,将半个身体藏在门后,试图掩饰什么。该死的乔鲁诺!他在心里辱骂乔鲁诺,该死的,他起反应了!


凯西失望地皱起脸,左顾右盼了一会儿,突然瞪大眼睛,指着阿帕基大叫,“天啊阿帕基!天啊!你恋爱了吗?”


她不可置信地捂住双颊,“你居然有女朋友了!”


说罢不等阿帕基解释就尖叫着跑掉了,阿帕基脸色铁青,明知道凯西是看到了什么才会有此误会,气愤同时难免感到庆幸,万幸她看到的只有颈部的吻痕,万幸她没有见到乔鲁诺。


身后传来低低的闷笑声,“她只是以为你有了女朋友,而不是交了个男朋友,你是在庆幸这个吗,阿帕基?”


阿帕基觉得乔鲁诺越发讨人厌了,从前的他也洞察人心,只是他通常情况下会出于各种各样的考虑保持沉默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。或者说乔鲁诺现在这样明目张胆是认定了他无法对他造成伤害了吗?


他恨恨瞪着从墙后探出头来的乔鲁诺,冷冷道,“若是有人得知了意大利教父刚刚做了什么勾当,我不敢想象明天的头条新闻内容!”


乔鲁诺摊开双手,表情十足十诚恳,“请相信我我的先生,我不会再对你动手了,毕竟我还不想真的变成一个强暴犯。”他眼神真挚,“我只是――你知道的,我太久没见你了,一时间情难自禁。”


阿帕基顿了一下,嫌恶道,“你自己发神经不要扯上我!”


两人都默契地不再提起冲突的原因,于是对峙也就不了了之。


他快步回屋,经过乔鲁诺时看也不看他一眼,身形交错时乔鲁诺握住了阿帕基的手腕,使力将他钉在原地。


“乔――鲁――诺!!”


“别生气,别生气,”乔鲁诺面带微笑安抚道,“我只想知道我的房间在哪里。”


他暗示地盯着拐角处的房间――门上分明挂着名牌,上面工整书写着“雷欧.阿帕基”。


阿帕基试图甩开他的手,乔鲁诺的五指修长有力,如今竟像是严丝合缝长在他身上的一个器官一样甩脱不得,牢牢桎梏着他。乔鲁诺的手很冷,阿帕基没穿鞋子,刚刚才在冷风中站了片刻,又惊又吓的体表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,白净的脚背和脚趾头都冻得通红。如今被乔鲁诺贴上就更冷了,他身心疲惫,已经不想再应付乔鲁诺,只想赶紧回房睡个人事不省,最好一觉醒来发现今晚经历的一切只是烦人的梦境,乔鲁诺依旧是黑道教父高高在上,而他依旧独居在这偏僻小镇,无趣又自由地度过剩余的赊来的人生。


乔鲁诺的手捉得那么紧,乔鲁诺离他那么近,那么近,近到他能从他琉璃般明亮的绿色眼珠中看清自己现在的样子。阿帕基忽然打了个冷颤,他恼火地冲乔鲁诺大叫,“你给我滚出去!”


“好吧好吧,我知道了,我住客房就是。”乔鲁诺委屈地抽了抽鼻子,在阿帕基有如实质一般火热的眼神注视下慢慢放开手,看他赤着脚风风火火直奔卧室,看来是打定了主意冷落他了。乔鲁诺无奈地摇摇头,哪里有这样不负责任的主人?


门被重重关上,乔鲁诺捡起阿帕基散落在沙发边的拖鞋轻轻摆放在阿帕基卧房门前,他敲了敲门,门那边一片静寂,乔鲁诺抵着房门轻轻道,


“在我住的那儿有一面大而广阔的落地窗,从那儿往外望,能清楚看见银色的月亮悬在蓝色的海水上。”


“阿帕基,你这边的窗户能看见月亮吗?”①


在这荒凉的小镇,夜晚总是安宁又寂静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――tbc


① 出自张爱玲著作《倾城之恋》:可是四周太静了,虽是离了这么远,她也听得见柳原的声音在那里心平气和地说:"流苏,你的窗子里看得见月亮么?"流苏不知道为什么,忽然哽咽起来。泪眼中的月亮大而模糊,银色的,有着绿的光棱。柳原道:"我这边,窗子上面吊下一枝藤花,挡住了一半。也就是玫瑰,也许不是。"他不再说话了,可是电话始终没挂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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